金桔
金币
威望
贡献
回帖0
精华
在线时间 小时
|
这其实是人类的一种保护机制。
举个例子,现在有两瓶液体摆在你面前,一瓶是某种生物粘液(无害,比如灭过菌的痰液和鼻涕等),另一瓶是粘稠的机油。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你必须选一瓶倒在手上,你会选哪瓶?
相信大部分人都会选机油。
之所以会这样,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还是那套理论,在远古时期,单细胞生物切实面临着基因被其它生物(如胞内寄生菌,病毒)或理化因素(辐射,化学物质等)篡改的威胁。而那些没有进化出“厌恶”篡改的生物,都因为遗传物质被篡改或破坏而没能稳定传代下来,要么变成了其它物种,要么直接灭绝了。
人类作为细胞生物,在宏观上也会体现出细胞的特性。
比如免疫系统对遗传物质受损的体细胞和被病毒感染导致表面抗原改变的细胞的“格杀勿论”,或者细胞因基因被篡改而“自杀”(凋亡),就是细胞防止基因篡改的宏观体现。
再宏观一些,到人类个体时,人类个体就会展现出对这些篡改的因素和被篡改个体的主观厌恶。(无恶意,但人类看到畸形的生物时确实会感受到天然的厌恶)这也是克苏鲁风格扭曲畸形的生物让人感到不适的原因之一。
而机械飞升呢?
首先,机飞一段的那种改造并不会篡改人的遗传物质,这就失去了厌恶“篡改”的物质基础。
其次,生物在演化的过程中,还从未遇到像金属植入物插进细胞能提高/降低生存几率的情况,所以对于这方面的所有性状的个体都得以保留了下来,因为该性状并不影响生存(就和人的单双眼皮一样),所以不排除人类中有个体会天然厌恶机械植入物。(圣卫那种就是典型)
总结下来,基因飞升所用到的东西,是我们人类生下来的每天都在本能对抗的东西,所以大部分人也会本能地感到厌恶。
而机械飞升用到的东西,则是人类步入工业文明后才后天制造出来的东西,没有生来就厌恶的物质基础,就和许多人生来怕蜘蛛但没多少人生来怕枪支一样,尽管枪支比蜘蛛危险的多。
排除异己,保留自己。是所有生物能活到今天的生存之道。
补充:
近年来,科学家发现生物的表观遗传学修饰也可以遗传。
就拿怕不怕蜘蛛来举例,大部分人都具有“怕蜘蛛基因”,但有些人处于失活状态,所以这部分人不怕。
这种失活状态可以遗传给下一代,导致后代们也不怕蜘蛛。
但如果这些不怕蜘蛛的后代代因为某些强烈刺激因素(比如被蜘蛛咬伤,看到其它生物被蜘蛛伤害等),开始害怕蜘蛛,那么就会激活“怕蜘蛛基因”。
这种激活状态可以遗传给他们的下一代,导致他们的下一代也开始害怕蜘蛛。
这时,即便孙辈和祖父辈的基因序列基本相同,但他们的表现型已经有了千差万别。
瑞典难民幸存者的后代们和他们的父辈一样抗冻抗饿,不易患老年病,就是表观遗传学修饰可以遗传的例子之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虽然全人类基本都是同一批祖先,而人与人之间,甚至子辈与父辈之间的表现型之间都千差万别。
除了基因序列的低概率随机突变和基因重组外,还有表观遗传学修饰的遗传与改变。
重要的是,表观遗传学修饰是可以被后天因素改变的。它极大地增强了我们对环境的适应性。
设想一下,如果人类一直在进行大规模战争,导致大量的人口患上了PTSD或是枪支恐惧症之类的疾病,那许多人类后代们也有大概率患病。即便此时战争已经结束,该类疾病的患病率也会大大升高。
所以,当我们说某某某“刻进DNA”里的时候,可能它真的刻进去了,刻进了表观遗传学修饰里。
再更:
2023年5月4日,首例非人灵长类动物介入式脑机接口在北京实验成功,人类又向义体飞升前进了一大步,在可预见的未来,义体改造已经成为可能。
现在答主的理想变成了在2077年的时候开一家属于自己的义体诊所。 |
|